時間

他们都在向前 而我留在原地

《无》

单箭头✘

作者卡文产物【怨念ing】


@木叶村民·看到请叫我去更文 脑洞注意了啊!
不许窒息谢谢!!!

『你真恶心』

宇智波带土看着被他揉成一团扔在地上的试卷想着。


污水肆虐着卷子,上面的笔迹已模糊不清,但依稀可见鲜红的叉号还是刺痛了带土的眼。



『你真恶心。』

他又一遍告诉自己,像是在诉说着一个事实,而他本人对此抱着缄默的态度。


垃圾前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味,这让带土想起一个星期前被随意丢弃在这里的猫尸腐烂之后的味道。


带土记得很清楚,因为那时的他刚把一封给卡卡西的情书扔在这里,连同他给卡卡西买的一个银色金属制的稻草人。


他喜欢卡卡西,并且也对喜欢他的自己感到无比的恶心和厌恶。



『宇智波带土,你根本配不上他。』

这句话都已经不知道在他脑海里、或是嘴中转过了多少遍。


他在不为人知的地方,在心底默念着他的名字,一遍又一遍,他甚至能感觉到当那名字说出口时所带出的气音,名字末尾的那个音被他无限的延长,最后轻轻的飘散。


只是到头来,还是无法当面说出口。

带土又想到了那个给他送情书的姑娘,很漂亮。眼角下的痣刚好能配得上他唇边的那颗,不管怎么看都感觉是一对。


那个姑娘红着脸很认真的弯下腰,轻声拜托着自己将这个粉红色的信封交到旗木学长的手中。

于是他笑着接过信封,眨眨眼对那个学妹做了保证。

在那之后他面无表情的将那个精心弄过的信封扔在了这里,连同他刚打算送出的稻草人一起,丢在那只死猫的身上。



带土对自己感到恶心,不光是自己喜欢卡卡西这件事,更多的是恶心如此龌龊的自己。





『你居然把它扔了。』

他笑着的讥讽着自己。

『你以为卡卡西会喜欢上如此恶心的你吗?别开玩笑了,宇智波带土,你也该清醒了,别在想那些不可能的事情。』



胃里混搅成一团,他干呕了半天,才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吐出来。

带土直起身子,用手背抹去嘴边的水迹,顺便也抹去了一直以来脸上的笑容。


迪达拉曾经说他笑的有些神经质,那个金发的少年撇着眼说他对着谁都在笑,像是天生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。



是啊,他可以笑着和卡卡西勾肩搭背,无所顾忌的碰触对方的身体:过分的一点话,他甚至是可以玩闹般的扑过去扒对方的衣服。


但也仅此而已。


对于旗木卡卡西而言,宇智波带土只是朋友。

对于宇智波带土而言,旗木卡卡西是最特别的存在。



可是旗木卡卡西从来都不缺朋友,或者说,他人缘好的有些过头了。

毕竟很少有人不愿意和一个性格温柔、成绩又好的人做朋友,除此之外还得在加一条,他人长得也不错。

其实说不错还是太保守,旗木卡卡西这个人,浑身上下透露着一种令人舒服的气场,这在他摘下口罩时变得尤为明显——嘴角边的那颗小痣更加衬得他温柔。


而他宇智波带土从来都不是特殊的那一个,每当卡卡西和别人有说有笑的走着,这种感觉尤为强烈,各种负面情绪一齐涌上心头,沉默的空气简直扼住了他的脖子,就那么活生生的让他死去。

某一刻,带土真的想直接逼迫他就范,咬上那对谁都翘起的唇,想看他那张一直都在笑着的脸上因为自己而摆出不一样的表情;想把他藏在一个谁也看不到的地方,独属于他一个人的珍宝。


但紧接着他就放弃了,进而对自己的想法感到恶心,本就不怎么健康的胃开始痉挛起来。

『宇智波带土,别告诉你想拖他下水。你自己配得上他吗。』


“你真恶心。”这句话,不止他对自己说过。

在那个人轻蔑的看着他,刚对着自己把话说出口的时候,他的拳头就已经碰上了那个人的颌骨,一拳将他打在了地上。

他唯一,不想让旗木卡卡西听到。

这场架之后的结果就是回家反省,其实这种对带土来讲并不算什么大事,只是高中课程繁重,这次的惩罚让他稍有起步的成绩再次跌的一落千丈。

他本以为这次能稍稍赶上卡卡西的背影,一点也好,但现实好像不那么想让他好过,突如其来的当头一棒彻底将他打懵了

残酷的现实摆在他的面前,即使那份现实被他亲手揉搓成了一团,扔进污水里。


反正怎么都无所谓了,在卡卡西的未来里,大概也不会有自己的存在。他会上一个好的大学,有一份好的工作,或许还会再樱花盛开的时候和喜欢的女孩子接吻。

欺骗这种事,他已经做的不止一次两次了。



【我不喜欢他。】

带土低声和自己诉说着,他再次将心中的伤口划开,任由它们血淋淋的挂在那里给自己看。

在走过转角的时候,带土看到那个稻草人躺在地上,恶臭的污水淌本来应该是干净的金属面。


【垃圾。】


带土扯起了嘴角,笑着说道。







啊…卡文真的难受……

写个刀缓一下……

估计下一篇会是发糖吧

这个其实是我和太太有一次聊起来的一个脑洞

题目的话就是叫《无》

呃大概有一无所有的意思在里面,反正题目这种东西我都是靠灵感起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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